第28章


    门冬后知后觉地吞吐道:“这是您的硬币,是代表好运的。
    您、您给我干嘛?”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    杜承毅神情不变。
    门冬的耳朵有些热。
    他将硬币慢慢吞吞地揣进了兜里,低声喃了句“哦。”
    吃完饺子后,门冬本打算自己打车回去,却见杜承毅已经径自坐在驾驶座上等他上车了。
    一个小时后,杜承毅将车停在刚才他来接门冬时的位置。
    门冬说:“杜先生,那我回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车门被打开一条细长的缝,呼啸的冷风顿时从缝里滋滋地钻进车里。
    门冬正打算抵开车门下车时,杜承毅回头道:“冬冬。”
    门冬的手一顿,回头望去。
    杜承毅说:“明年见。”
    除夕夜总有那些偷摸着放烟火炮仗的门户。
    烟花并不花里胡哨,往往是最简单的那种单支朝天炮,咻地一声飞至空中,而后“噼里啪啦”
    地往四周迸炸出绚丽的颜色。
    噼里啪啦的烟火爆竹声,传进了安静的车厢里,不绝于耳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门冬低声应。
    他一手捧着空空的保鲜盒,一手捂住棉衣的兜,下了车。
    三、四月份,冬日积留的雪未化尽,冰凌花愣头愣脑地挤开地面上的碎冰,顶出一簇簇金黄色的欲绽未绽的花苞。
    门冬开学后,杜承毅像去年那样,每周五便会接门冬到他的别墅,周日早晨才送门冬回校。
    晚上时,他们还是没有做那些事,即便门冬常常能够察觉到杜承毅分明已经有了不小的反应。
    尽管他们没有再发生实质性关系,他们仍会有一些亲密行为。
    每回清晨门冬有了生理现象,杜承毅就会握着门冬的东西,不紧不慢地弄。
    没有遇到杜承毅以前,门冬多是选择将反应憋下去,直到实在憋不下去时,才会动手帮自己发泄。
    杜承毅的手掌大,手劲也大,能整个包住门冬的那根,现下经杜承毅这样帮他,往往杜承毅没来回弄多少次,门冬就会脸色通红,气喘吁吁地泄在杜承毅手上。
    门冬出来后,杜承毅便一边搂着门冬亲门冬微烫的脸,一边给自己弄,最后将自己抵在门冬的那儿的根部,射出来。
    杜承毅很少亲门冬,但凡亲了,也不缠绵霸道,只轻轻地在脸上、鼻头、额角这几处地方碰上几下。
    门冬无法说清自己心里的感受。
    他自然不可能期盼杜承毅按以前那种方式对他,可杜承毅现在这样,却更让门冬感到不安。
    先不论同性恋这样的关系能否走下去,他们之间,最重要的问题在于身份地位的差距。
    杜承毅掌握所有的主动权。
    杜承毅如何处理这段关系,从来不需要得到他的肯首。
    杜承毅想要他,他无法拒绝,哪一天,杜承毅放手,同样如此。
    经过半年的针灸治疗,门冬的腿恢复了六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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