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她看着面前的被子来回晃动,脸色微变:“您还是很痛吗?”
“还好。”
明墨露出额头和眼睛,藏在被子里像是在笑:“就跟以前一样。”
月三的心一下攥紧。
“把药喝了,您睡着了就不会这么痛了。”
她边说边想掀被子,同时看后面的月十四,暗示月十四过来搭把手。
曲龄幽站在原地,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前。
然后她就看见明墨死死捏住被角,“不喝药!”
她的十五岁再怎么惊艳出彩,她现在也只是个不能用内力的病人,怎么也打不过月三。
偏月三就是没能掀开被子。
曲龄幽心知肚明,月三不是真的掀不开,也不是不敢掀开,而是不想用这种方法给她的主子压力。
“主上!”
月三这么唤她。
只有在很严肃的时刻,她的属下才会这么唤她。
她端在手上那碗黑乎乎的药还在冒着热气。
明墨知道那小小的瓷碗里装着的药材有多珍贵难得,知道为了得到那些药材,明月楼和沈月白付出了什么。
如果喝了就能好,不管有多苦她都一定喝。
可是没用,一点用都没有。
况且——
“我不想睡着。”
“我不想睡那么久了。”
她小小声地说。
屋里就四个人,再小声其他三人也能听到。
曲龄幽也许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。
月三和月十四却瞬间就懂了。
月十四隐秘地看了曲龄幽一眼。
上一次主子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个多月,段云鹤就回归了流云山庄,曲龄幽差点死在近水楼台外的湖里。
所以她不想再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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