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 救


    “说点我爱听的,不行吗?”
    闻蝉被迫挂在他身上,环住他肩颈,最终被人放在床榻上。
    细细思索,抱她肩颈的手臂收紧,叫他不得不弓着腰背,手臂撑在两侧。
    “是是是,我也烦她,夫君受累了,还请夫君再忍忍,等我抓住她的把柄,就叫夫君眼不见为净,可好?”
    她说这么长一番话,谢云章听进去的,却只有一声声夫君。
    夫君、夫君、夫君,连唤了三回吧。
    果然她是知道自己爱听什么的,就是不够自觉,非要自己出口提醒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抬手抚过面前女人面颊,粉黛未施,白皙的肌肤却透出淡淡红晕。
    一连串的回忆涌上来,取代了方才生出的不悦。
    闻蝉任他把玩着耳垂,心中存着事,并未察觉他眼眸暗下来。
    “再过几日,是不是要秋闱放榜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谢云章答得漫不经心,他知道自己那五弟去应考了,老国公迟迟不改立世子,便是要看他这嫡次子能否一举榜上有名。
    兹事体大,可温香软玉在怀,他懒得去计较。
    “我想着……五公子虽开蒙晚,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,他这一朝宝剑出鞘,势必是要见血的。
    对了,怎么近日,我都没瞧见过他?”
    身前男人俯,忽然在她下唇重重咬一口。
    “嘶——弄疼我了!”
    见她终于睁着水光淋漓的眼,揉着唇再想不到其他男人,谢云章才微微满意。
    “自古瓜田不纳履,叔嫂不亲授。
    你人在我面前躺着,却字字句句关心我五弟,什么道理?”
    闻蝉仰躺着,眨了眨眼。
    是了,他不记得幼时自己和谢铭仰一同读过书。
    如今虽有从前五分影子,可这古板木讷的性子还会时不时窜出来,提醒自己,还是有些分别的。
    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说话,却被人摁住肩头,又躺回去。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
    偏他又吃软不吃硬,闻蝉只得顺从着,躺着和人说话。
    “我只是在想,若他秋闱成了举人,明年三月成了进士,主母又少不得逼你为他铺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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